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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沈銘:三十年撰文不止的相機文化學者他若稱第二無人敢第一
北京沈銘:三十年撰文不止的相機文化學者他若稱第二無人敢第一在相機收藏這個圈圈里,我最佩服兩個人:上海的祖忠人和北京的沈銘,他們對相機收藏文化的貢獻可以說無人能比,祖老師的文章我去年寫過了,這篇寫寫北京的沈銘老師。
我和沈銘老師認識已經(jīng)二十多年了,不可謂不熟悉,但寫這篇文章時卻一時不知如何落筆,不是寫不出,而是因為太熟悉,我怕寫不好,寫不出他的文化特色,也表達不好他的人品與學識。
我問他是啥時開始研究相機收藏的,他說一個偶然的契機,在九十年代初,他想買一部舊相機使用,結(jié)果認識了一個玩相機的朋友。
早年他也是攝影發(fā)燒友,但新相機都太貴了,他當年的工資有限,買不起新的,所以想買臺二手的相機玩玩。
當時北京沒有古舊相機店,只有幾家信托行、寄賣店,他去那里找他想要的相機,結(jié)果在地安門信托商店遇到了陳綜泰先生,兩人在信托店柜臺前聊了起來,最后成了朋友。
陳先生給他講了很多收藏相機的事,他聽得入迷了,也被觸發(fā)了情懷,開始關注相機收藏和相機收藏文化,于是他開始研究相機歷史和文化,撰寫相機收藏文章。
那時主要給《中國攝影報》、《人民攝影報》寫稿子,幾乎每個星期都有文章發(fā)表,后來范圍擴大到攝影刊物和收藏雜志,結(jié)果這一寫就是三十多年,他自己也記不得寫了多少篇文章。
我就是在九十年代初期看到了沈銘老師的文章,非常喜歡,幾乎一篇不落的都看過,很多文章還剪下來貼在本子上,作為資料保存,經(jīng)常拿出來翻翻。可以說他對我研究相機文化和收藏相機影響和觸動是非常大的。
走進沈銘老師的書房,他在書架上翻找書籍,他說除了攝影報刊,這些年來他還參與了很多收藏書籍、詞典以及有關相機文化書籍的編寫,寫的東西太多了,自己都找不齊,至今還擔負《攝影世界》器材版的組稿和寫作。
而他編輯的北京收藏家協(xié)會《鐘表相機》雜志,出版了七期,是專業(yè)的相機與鐘表收藏研究雜志,刊發(fā)了很多有價值和參考的文章與文獻,對相機與鐘表收藏推動力極大。
但沈銘老師說他最得意和驕傲的是當年和安久亮先生把相機收藏的有關條目納入到了《中華收藏大辭典》一書,這也是最早被納入到收藏詞典的現(xiàn)代光機電器物,躋身于瓷器、字畫、青銅器中,在傳統(tǒng)的文玩類等傳統(tǒng)收藏品里,自成一類內(nèi)容,成為“名正言順”的收藏類別。
沈老師告訴我,他不僅僅寫文章、擔負攝影文化的稿件提供,而且一直在做相機與鐘表收藏的有關文化和傳播的事,組織各種活動,幾乎傾注了他大部分業(yè)余時間。早年參加了“北京東方收藏協(xié)會”,后來又是北京收藏協(xié)會的副秘書長,并兼任相機鐘表專業(yè)委員會主任,北京的相機與鐘表收藏幾乎所有的活動都有他的參與和策劃。
但我問起他收藏了多少臺相機時,他說并不多,雖然他大力提倡和推動相機文化與收藏,但他自己并沒有買太多的相機,這是因為他是工薪階層,沒有富余的資金。他是人民大學《人口研究》雜志編輯,收入是有限的,無法看到喜歡的就買下,他把精力主要放在研究相機,撰寫文章上。
他買的一些收藏相機主要是為了研究和測試寫文章,并不追求相機本身的貴重與是否經(jīng)典,他看重的是文化價值與歷史典故,他的每一臺相機都有過深入的研究,最后寫成文章。
雖然他的藏品不多,但他發(fā)表的收藏相機文章影響是巨大的,這些年來影響了不少人,有多少發(fā)燒友是因為看他的文章而怦然心動,喜歡上老相機,最后又成了相機收藏家呢。
比如京城高古相機收藏家路萬江先生就說過,他的老相機收藏就是受沈銘的影響,是沈老師給他指引的收藏方向,讓他這個不拍照的人成為中國高古相機收藏第一人。
其實沈老師對我影響也很大,不僅是他寫的相機收藏文章,還有他的為人與格局,他做事的低調(diào)和持之以恒,還有他的熱愛與助人。
在相機收藏圈里,不知道沈銘老師的人不多,而不佩服的人更少,三十年來他用努力成就了自己的樂趣,也促進了收藏相機文化的普及和更多人的加入,而他卻是低調(diào)的不能再低調(diào)了,以至于在報刊和網(wǎng)絡上很少有寫他收藏相機文化的專訪文章。
我在經(jīng)營sy916時,沈銘老師多次在我這里買相機,用于研究和寫文章,但他從來不通過我,而是直接去郵局匯款,員工接到匯款單告訴我才知道,我后來對沈老師說:“你需要什么相機測評同我說,我給你郵寄過去,你用完再給我郵寄回來好了,用不著買啊CQ9電子平臺。”
但他并不想給我添麻煩,依然是需要什么品種老相機,就直接購買,而從來沒有“借過”一次,也沒有按我說的用過后“退貨”。這次在沈老師家,他找出幾臺當年在我這里買的相機,還在說你看這相機成色多好,材質(zhì)也好,雖然簡易,但是做工精良的,試拍的結(jié)果也非常滿意,而他寫過的相機往往也會成為熱點賣品,被人推崇。
我早年一直鼓吹國產(chǎn)相機的收藏,寫了一些相機文章,而比我早介紹國產(chǎn)相機的是沈銘與趙俊毅先生。趙先生生前同我說過,他寫的相機收藏文章,一直是沈老師鼓勵和帶領的結(jié)果,手把手教和批改,就連趙俊毅先生來北京發(fā)展,也是沈銘積極鼓勵的,另外趙俊毅先生的“東方相機屋”也是沈銘老師給起的名字。
沈銘老師還是國產(chǎn)表的收藏家和推動者,我在寫這篇文章是網(wǎng)上搜了一下“沈銘”,不想出現(xiàn)介紹他的文章都是收藏手表的,竟然沒有一篇是相機方面的,看來他在國產(chǎn)表收藏上的成就與影響也是更大的。
那時我在沈陽經(jīng)常逛舊貨古玩市場,市場里的國產(chǎn)表很多,也非常便宜。開始我沒有在意,后來聽他說的多了,也有了興趣,就嘗試買一些。
而最開始也是為了賣,916的客戶中有很多玩國產(chǎn)表的,我賣表也是非常受歡迎,我也應該是網(wǎng)上產(chǎn)表最早的,那時舊貨市場“貨源”充足,每次都能收一堆,可當時并沒有想到自己要收藏手表。
隨著接觸的國產(chǎn)表多了,也逐漸改度,變得越來越喜歡,看到稀缺的東西,自己留下不想賣了,最后有差不多五六年時間,自己也收藏了幾百塊國產(chǎn)手表。
這些手表有不少是早期的試制與稀少品牌,現(xiàn)在看非常的難得,我把握了那個時代的機會,完全是無心插柳收獲,這些都是沈銘老師提醒與推動的結(jié)果。
我這次到北京采訪沈銘老師,他還帶我參加了故宮鐘表大師韓玉鶴先生收徒儀式,再次喚起了我的鐘表收藏記憶。我那幾百塊國產(chǎn)手表現(xiàn)在看不僅價格漲了幾倍,也非常珍貴和難得,或者說難以再搞到了,早期國產(chǎn)表的收藏資源枯竭了。
然而沈老師卻要求我寫完了100位相機收藏家,不要停下來,接著再寫100位鐘表收藏人士,這樣鐘表與相機的收藏家的故事就齊全了,也不枉費一個充滿樂趣與情懷的時代。
沈銘老師,我最敬佩的文化學者,淡泊名利,持之以恒,三十年癡心不改,成全別人,默默的奉獻著,影響了一大批人。